的。于是只能认命的闭上眼睛抽了个签。 “...‘下’签。”打开纸团,叶嬷嬷一脸颓废的说道:“这是什么?” 不管什么签,她都准备用自己这张脸做文章了。摇头,林珝并不准备提前告诉叶嬷嬷她的计划。只说了一句,“这是最流行的一种讨债方法了,咱们且将首秀送给当今。” 叶嬷嬷:“姑娘~” “嬷嬷还没给那头送信吧?”林珝笑眯眯的指了指一旁的小座钟,“时辰不早了,您老抓紧些呐。” 林珝早就不叫嬷嬷和丫头们进里屋值夜了。是夜悄悄的将一套宝玉的衣裳和一件今年新做的大毛连帽斗篷放进空间,又将她家常穿的一套衣裙也放在空间后,林珝便盘腿做在床上修炼功法。 修炼至近卯时,林珝才收了功。轻手轻脚的穿上她留在外面的那套男孩衣袍和小靴子,戴好玉冠又系上另一件连帽斗篷,林珝便捧着一个小暖炉跳窗离开了玉笙居。 虽然修为才到练气期,但翻个院墙到难不到林珝。不过林珝却没真的表现出练气期的实力,而是故意在雪地里留出一排排小脚印,然后躲着早起的林家下人从角门跑了出去。 一路跑到大街上,林珝先跑到京城有名的酒楼和客栈寻人。 “小二哥,请问你有没有听说过沐怀瑾这个人?”耳洞被粉堵死了,林珝又正是雌雄莫辨的年纪,无论声音还是旁的都不需多做遮掩,“我娘说我们俩长的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仔细瞧瞧我的脸,可有见过呢?” 店小二接过林珝丢过来的小银锞子极是热络的问道:“小爷说笑了,咱们店里进进出出多少人,哪里记得住。敢问小爷您要寻的是什么人?” “是我爹。他是京城人,十年前我娘去庙里上香。一把年纪了还非要往我娘身边挤……” 于是在林珝生动的描述下,沐怀瑾这个男人直接成了臭不要脸,故意占女子便宜,又始乱终弃的骗婚男。 林珝一边走了七.八家酒楼客栈,吃得小肚子溜圆后,又给了几条街上的所有在茶楼酒楼说书的先生一两银子,请他们这个月说书的时候,每隔一个时辰就替她说一句寻人启事。 就始乱终弃,抛妻弃子,拿了人家姑娘嫁妆银子跑了的那种寻人版本。 京城不少上了年纪的宗室勋贵和一些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都爱拎个鸟笼子或是转两太极球的去茶楼听书吃茶,想来这种事很快就能传扬开。 本朝皇室姓沐,当今年轻时有个字就是怀瑾。按理来说林珝是不知道的,可架不住当今年轻时还挺中二,特别喜欢提字送人,好多人都得过或是听说过当今这个字。 林如海他老子,也就是她名义上的祖父林家最后一位爵爷就曾得过一幅当今的字,上面就盖了刻有怀瑾字样的名章。 早年黛玉带着林珝去翻了一回林家库房,就发现这个字放在那堆御赐之物里…… 这一番折腾下来,时辰就已经近午了。于是林珝又在街上的点心铺子买了五十斤点心,让铺子里的伙计帮她送到京城衙门。 她自己则捧着个刚刚让人换了新碳的手炉跟在后面。 她是来报案的。 一是状告沐怀瑾恶意骗婚,二是告随行人员偷了她的户籍路引和所有家当跑了,请衙门里的青天大老爷帮她寻回来。 林珝为了玩得尽兴些,还特意找了画师按她的脸画了一张沐怀瑾的,同时还经人介绍的请了状师写了讼状。 送了点心,递了讼状,林珝又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得来的一块玉佩‘孝敬’给府尹大人。 反正这玉最后一定会再回到她手里,林珝给的也不心疼。 京城府尹是见过当今的,看到林珝那张脸,吓得直接站了起来。手里捧着据说是混蛋爹留给她的信物,耳边都是林珝那句‘如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孝敬他便以此物相赠’的话。 嘤嘤嘤,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辛密。 且不说那个沐怀瑾要怎么找,只说林珝告状随身侍从跟她来了京城后,就偷了她的行李并且将她打晕丢下的事就可以先办一办。 将衙门里的所有衙役都派出去寻人,务必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这位小爷的人和东西。 衙役们每人领了将近一斤的点心便满京城大街的寻找林珝说的小厮和长随了。原本府尹大人还想先留林珝在府衙后的客院暂时落脚,不过林珝却摇了摇头,说她在同福客栈定了房就不劳烦大人了。 府尹的人一直悄悄的跟着林珝,见她真的进了同福客栈这才回去禀报。 衙门的人一出动,消息就传得更快了。 不过大半日,当今就听说自己的私生子找上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