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到此时此刻已经是深夜。 但是到底灯光无法改变此时已经是凌近三点的深夜了。 张宸已经看着摊主玩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游戏，只是他的位置是在摊主的右前方。 他看着摊主手上的手机时，却是似笑非笑，目光像是要越过手机直达摊主的容貌。 自己脸上没有什么异常啊？ 在玩游戏之前，自己还整理过妆容，契合的人皮面具，沾了水也不会掉色，可以改变自己肤色的染料，一切……应该都天衣无缝……不是吗？ 眼睛始终盯着手机屏幕，手指灵动的操控着自己的游戏角色不停的进攻、防守…… 可是郭小川的心里，却有些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