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干嘛，看我死了没！”

老夫人自有考量，所以没有说出真相，但她对张碧琴母子的态度，依旧很恶劣。

乔父知道，这对婆媳的关系一直都不怎么样，母亲没有趁机指责张碧琴，足以说明，张碧琴没什么错处，甚至可能真的是来探望的。

如此想着，乔父缓和了面色，并从中调和道：“碧琴虽然刻薄了些，但毕竟是一家人，终究会劲儿往一处使。”

老夫人听后，直想冷笑，心想她这个傻儿子，真是识人

不清。

但他这个毛病，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如若不然，也不会如此偏袒那对母子，更不会因为偏袒，而让乔珍寒了心。

想到乔珍，老夫人深呼吸了下，然后要求道：“把乔珍的情况，跟我说一说，不许有任何隐瞒，也不要美化任何一方。”

不美化……那是不可能的。

乔父在描述的时候，就将自己包装成一个无私的父亲形象，还为了女儿，而卑躬屈膝，去求盛家。

听着，好像挺像那么回事。但老夫人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她儿子的话，只能听一半，那剩下的一半，还得去掉修饰词。

许久之后，乔父说的口干舌燥了，才做出最后的总结：“事情，就是这样。”

老夫人听后，沉默了许久。昏黄的眼中，闪过很多情绪。

最终，她叹道：“这可真不像是乔珍能做出来的事。”

“是啊，但她当时，跟过街老鼠一样，不应该有人给她出主意。”

乔父说完，又瞥了眼母亲，他见母亲神色悲悯，不由一慌，接着，他赶紧说道：“这次您可不能心软，咱们必须给那丫头点教训！”

老夫人微微蹙眉，看向乔父，神色中透露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