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死死咬着牙，双拳紧握，没有多说什么。
他尽管实力低微，却是有着自己的坚持，自己的原则。
东西是王凡给他的，他怎么能够出卖王凡呢？
他的内心有些愤怒，有些绝望，有些悲哀。
弱就是原罪，饶是自己都已经足够谨慎，足够小心，但还是遇到了这种事情。
苍天何其不公啊。
女子看到小厮不说话，眼神已经彻底冰寒，身上更是弥漫出了一股杀意。
感受到那股杀意，小厮面色更为苍白。
别说是他了，哪怕凌霄城主等人，都是感受到了巨大无比的压力。
他们就好像在面对一头绝世凶兽，一个不慎，便是会被那凶兽撕裂成粉碎。
凌霄城主强压下那股心悸，冲着小厮低喝道，“狗东西，大人问你话，你没有听到，还不赶紧回答大人，你是想死吗？”
“你死了不要紧，难道你想牵连你的亲人，牵连你的家人？”
这话一出，小厮的脸色变了，也有些崩溃了。
他抬头看向那名女子，双眸赤红，“东西是一位前辈给我的，我不认识他，也不知他是谁。”
啪！
然而，他声音刚落，那名女子已经是一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他的脸上。
小厮直接倒飞出数十米远，这才倒在地上。
别看只是一个耳光，可他体内筋脉已经被打断不少，哪怕恢复，都需要不少时间。　　女子冷哼，“你不认识他，他就给了你这种东西，你以为本座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