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服务了，所以护工们会听他吹牛。

不过老爷子也真的是惨，幼年丧母，中年丧妻，老年丧女，最终还是孑然一身了。

“不说，你咋回来了？学校那边……”我疑惑。

“早就告一段落了吧，学校的事情。”

老爷子曾经被安排在学校放新闻部的顾问老师，但是新闻部的事情怎么说呢，一言难尽。

“我最近想养柴犬，柯基也不错。”老爷子说。

“原则上，福利院不能养宠物。”有护工说。

“也就是说？”老爷子问。

“得加钱。”

“可以。”

“而且，出了事，狗咬人之类的，你得负责，没收狗，罚款和拘留之类的，你知道的吧？”

“柴犬和柯基不太容易咬人吧，性情比较温和。”老爷子说：“又不是猛犬。”

“扰民的话，我们也先说好，到时候希望你把狗送人。”

“……”老爷子沉默。

“我想养鸡。”我说。

“公鸡母鸡？”护工问我。

“公鸡。”我的确养了一只凶猛的大公鸡。

“不行，太吵了。”

“他能养狗我不能养鸡？”我不服。

“所以才说啊，不能有人坏规矩，不然这里迟早得成动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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