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有一天我会变成女孩子，还要穿上女装，抹上口红，说话的时候女生女气，还要被男人们用炙热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

大地打了个哆嗦，话也说不下去了。

弗伦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此刻的大地，只能向罗伯特、罗塞尔、克劳德投去求救的目光。

罗伯特张了张嘴，可还是闭上了嘴，换位思考一下，他如果知道自己未来会变成魔女，强行改变性别……他绝对会崩溃的。

瞧了许久热闹的罗塞尔，轻笑道：“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悲观，就当这个世界是一个虚拟世界，而你只是一位幸运玩家。”

“尝试当一个女孩子也是一种新鲜的体验，一个新的人生，也不枉费我们降临这个世界一趟。”

“放松点，我听说魔女个个颜值超高，你不曾想过有一天自己顶着一张超过范冰冰、刘亦菲、高圆圆的脸吗？”

大地身子颤了颤，然后将脑袋埋得更深些。

他是曾经幻想过换一张脸，但他更喜欢别人称呼自己为彦祖，如果是彭于晏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们认为神灵这样的存在会有性别的区分吗？”克劳德开口抛出一个让人遐想的话题。

“应该没有，神本无相，无相即千相万相，祂们是一个更为崇高的存在，不应该也不会局限于男女性别上。”弗伦克小姐若有所思道。

罗伯特同样插嘴道：“就像是观音菩萨，尽管很多影视剧中祂的形象都是女性，但祂也有男性化身的一面，非男非女，非人非怪。”

“这个说法确实有意思，而且对于拥有远超凡人想象的神通的神灵来说，变男变女也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肉体不过是灵魂的驿站。”

“就是嘛，只要晋升更高序列，拥有更强的力量，变男变女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在弗伦克小姐与罗伯特的一唱一和下，大地慢慢抬起头，露出希冀的目光，“真的吗？”

弗伦克小姐与罗伯特急忙表示肯定。

罗塞尔则是在心里面嘿嘿暗笑，对于高序列的存在来说变男变女确实很简单。

但是嘛，穿女装都会上瘾，更别说是变成真正的女性了。

这也正是魔女这条非凡途径可怕的地方，无论你往日有多么憎恨变成魔女，后来你都会享受到变成魔女的欢愉。

人性与理性、欲望在不断扭曲的深渊中蜿蜒爬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