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情潮(1 / 2)

“殿下让我帮他多定制两套军衣装束,他的衣服被加西亚损坏了,还有谢谢我的外套,很温暖。”

维勒上下扫视戴文,发觉他的确没有穿军装外套。

紧致的深色贴在身上,勾勒出肌肉走向,看起来比维勒更加年轻朝气。

戴文比他年轻,或许和雄子更加有话题,但是职位没有他高……

真是不可思议,他竟然下意识在心底,把自己和戴文处处比较。

“出去吧,事情做完向我汇报。”维勒思虑到最后,压下心底的不悦,只冷冰冰的让戴文出去。

斐洛看准时机,办公室的门一响,戴文推门出来,他就走过去问:“戴文副官,收到我的消息了嘛?”

戴文点点头,即使刚刚维勒的态度不好,他也笑着回答:“我会让下面的雌虫按照尺码,多给殿下做两套,以备不时之需。”

雄子这次没说谢谢,无形中拉近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办公室的门没关严实,斐洛的目光穿过戴文,落在房间里的维勒身上。

戴文注意到目光持续落在自己背后,他就知道雄子对军长仍旧念念不忘。

“殿下慢慢和将军聊,我先走了。”

斐洛乖巧点头,略微凌乱的发丝跟着一起晃动,窗子透出的光打在上面,惹眼又漂亮。

雄子目送雌虫离开,直到雌虫的背影消失在楼道中,他才失落的转身。

维勒将这一幕完全收入眼底,他坐在办公桌前,手指轻点桌面,呼唤雄子随着戴文离开而发散的思绪。

“过来,坐下。”维勒昂起下巴,示意斐洛坐过来。

办公桌对面没有放椅子,斐洛疑惑的看他:“坐在哪里?”

维勒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想起什么:“听戴文说你受伤了,需要上药?”

“身上擦破了皮,嘴巴结痂,又被你给蹭破了。”

言外之意是,需要上药,但是不需要你!

“他是怎么亲你的?”

“什么?”

维勒不按套路出牌,打得雄子措手不及,斐洛在戴文面前,拿的是对维勒深情剧本。

在维勒面前,当然是对戴文副官深情的剧本,可惜,维勒不想听他的剧本。

“哪里有伤口,我给你上药。”

斐洛想要明确拒绝,却被厚实的舌头堵住嘴巴,维勒的攻势很猛,撞得他后退几步,后腰顶在办公桌上。

若说上次舔舐脖颈,印下朵朵红梅,只是浅尝辄止,这次的维勒和发疯没有两样,疾风骤雨般掠夺雄子这朵娇花。

口腔的每一处都被维勒做下标记,逃跑的舌尖被维勒卷入口中,推拒拉扯,碾磨挑逗。

空荡的室内发出滋滋的水声,偶尔夹杂着桌椅推动的吱呀声。

“呜……呼!”

直到雄子头脑发晕,快要呼吸不过来,维勒才松开些许缝隙,让雄子得以喘息。

胸膛起伏不定,领口边的布料点缀了,不知道什么材料的亮晶晶,也跟着起伏一闪一闪。

映衬着胸前大片,肤白胜雪。

很适合留下独属于他的标记,维勒想。

雌虫的占有欲绝对性强,他不允许自己的雄子被别的雌虫亲吻,尤其是他的死对头!

“他还亲你哪里了?”

雄子缓不过神,抬头用噙着水的眸子蹬了维勒一眼。

头脑发昏,被一种奇特的感觉支配,无法掌控绝对的冷静。

雄子被亲得眼尾湿漉漉,脸色泛着红,维勒一本正经的拉开抽屉,拿出药剂,似乎是要给他上药。

“我要给你上药。”

凉丝丝的药剂瓶身划过他的后腰,斐洛伸手想要打落,却被维勒躲开。

雄子现在腿软脚软,浑身没有力气反抗。

维勒将药剂瓶放在桌上,双手掐住雄子的腰肢,提起来往前放在桌面。

裙摆被蹭上去,堆叠在桌子上,屁股紧贴着冰冷的桌面,维勒上前一步分开他的腿,握住他的小腿放在腰上。

雄子被摆弄着双腿环住维勒的窄腰,维勒的手从小腿一寸寸向上蔓延。

边用药剂的瓶塞摩挲,边问:“亲你这里了吗?”

药剂的瓶塞是圆形木质的,边缘磨得不太光滑,小凸起擦过肌肤,雄子害怕的想要抬起腿。

结果腿勾住维勒,勾得更紧了些。

难以启齿的话题,斐洛从没经历过,他试图继续维持贵族的仪态,扭头不看维勒,咬紧唇瓣不做任何回答。

摩挲到敏感的腿内,维勒再次问:“有亲这里吗?”

斐洛依旧想要不回答,维勒这次却不打算放过他。

拇指来回剐蹭,常年拿武器的手内茧子十分磨人,蛮横的对待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

密密麻麻的刺痛传入心底,刺激得雄子眼泪快要落下来。

“还不说吗,殿下?”

维勒几乎从来不会叫他殿下,因为这是平民雌虫赋予上等社会中雄子的称呼,维勒已经跨越阶级。

殿下这种称呼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作用。

在此时此刻,被玩弄他的雌虫喊出殿下两个字,斐洛内心的羞恼达到了顶端。

“没有,他没有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