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剧情都出来了。

他屏住呼吸，啧啧两声称奇：“我的乖乖，那你怎么办。”

“不过还好，我有女儿了，叫聿可。”白衔山勾唇说道，声线都变得甜腻温柔，慈父的情感蔓上心头，他觉得心间被两母子填的满满的，甜蜜而神奇。

“我的天！”

柳霁安嘴巴张得大大，眼睛瞪圆，惊呼出声：“那孩子还活着！”

他吃惊的心情无可复加，当年唐初说林白怀孕了，但人掉下了海，大人都凶多吉少，何况是孩子，而白衔山的状态不好，大家都一门心思找林白，一点也不敢再提孩子的话题，只是没想到，这孩子命这么大，不仅被生了下来，还活到了现在。

“今天我看见她了，很可爱。”

白衔山的眼眸移动柜子上的那张照片，眼眸全是温柔。

柳霁安也听出白衔山语气的变化，松口气，换下开玩笑的口吻：“表弟，恭喜你了。”

“谢谢。”

确实得恭喜，浑浑噩噩这么多年，谁能想到他能得上天垂怜，不仅把林白还给他，还把女儿也带了回来，只用惊喜来形容，太薄弱了，应该叫欣喜若狂。

“但，你说的失忆是怎么回事？”

柳霁安把话题绕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