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骄傲上了，”清风上下瞅了瞅皇鸟，“你的用处以后再慢慢发掘，先去找那躲起来的三足乌。”

说罢三人走近林中，清风凭着血踪之法搜寻。天已黑，四周没有那会发光的植被，他拿出鲛人眼泪化成的珠子，将身旁照亮了些。

“快到了，”清风道，“那三足乌被我剖开了脊背，没力气跑太远。”

说话间，皇鸟忽地停了下来，一手抓住清风的肩膀，浑身颤抖。

“怎么了？”清风回头，将珠子放到她面前，见其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珠，“不舒服吗？”

“嗯，”皇鸟点头，身上颤得愈发厉害，像是虚弱到极点，可抓着清风肩膀的手却是有力的很，“我……好难受……全身像被火烧一样……”

清风微微皱眉，珠子发出的光从皇鸟的脸向下扫去。

他蹲下身子，头与她的大腿根平齐。皇鸟的食指插进清风发丝，抓着他的头，好让自己不会摔倒，同时咬着嘴唇，喉咙里挤出嗯呀的酥音。

清风将珠子放到她双腿间照明，血渍在明珠的照亮下红得刺眼。

“主……主人……”皇鸟抓紧清风头发，“我……我快不行了……奴家……奴家好烫……要化成灰了……”

“坚持住，”清风面露喜色，“应该是飞龙火要炼成了。”

“我……我要裂开了，”皇鸟道，“主人……我……我会不会……死呀……”

“有我在你死不了，”清风将手放到皇鸟小腹上试探，顿觉手心一烫，“再忍忍，就快好了。”

“不行啦……”皇鸟抓着清风头发的手一松，一屁股坐到地上，双腿一分，“主……主人，你快帮我取出来。”

“不可，”清风道，“若是现在取出，前功尽弃……”没等说完，扑鼻的腥味传来，是炼宝用的血池流了出来。

“啊……”皇鸟双手抠地，全身肌肉紧缩，“要……要死啦……”

清风眉头一皱，双手放在她两膝上，让其张得更开，又一声凄厉的叫喊后，红色的龙纹探出头。皇鸟屈起的双腿伸直，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飞龙火朝着清风转了两圈，主动缠上其左臂，化成龙纹贴在肉上。

“成了，”清风道，“终于有一件能远程使用的法宝了，这东西可比血火好用多了。”

他暂压心中喜悦，将昏迷的皇鸟扶起，让她的头贴在自己胸膛，随即拍了拍她没有血色的苍白脸蛋。

皇鸟睁开眼睛，向上斜看清风，道：“主……主人……成功了吗？”

“成了，”清风道，“你感觉怎样？”

“我……”皇鸟道，“好像没有知觉了……”

清风听后使出血须，红色的触手在皇鸟眼前晃了晃。

“得罪了。”

皇鸟摇摇头，道：“没事……”

红色的触须开始修复皇鸟的伤势，毫无知觉的身体开始感到酥痒，随即是舒畅。皇鸟忽地扭头，整个脸埋进清风胸膛，张开嘴，连同衣服和皮肤一起咬住，嗓子里挤出嗯嗯的声音。

柔软的身子一紧绷，继而恢复柔软，像一摊水，化在清风怀里。

清风要抽出血须，皇鸟道：“别……再等一下……奴家的伤还没好……”

“你还享受上了，”清风毫不留情地收回血须，刮带着她又一阵挛颤，“到底怎么样了？”

“没事了，”皇鸟依在清风怀里，“谢谢你，主人。”

“没事就快起来，”清风道，“别在我跟前纠缠。”

“你个坏心肝的小主人，”皇鸟伸出一根手指在清风额头弹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拢了拢裙摆，遮住大腿，“奴家拼上性命帮你炼宝，才温柔了几句，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下次再有这事，我定不让你把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往我肚子里塞。”

清风心想对方帮了大忙，便没有怪她弹自己，同样也没有回应。

皇鸟见对方不说话，又道：“人家心里不舒坦嘛，再有下次，你想怎么用我的身子仍是依你。”

“只可惜你肚子里不够宽敞，”清风调侃道，“若是下次想练个刀枪棍棒，怕是要从喉眼里顶出来。”

“你……”皇鸟眉毛一竖，搡了清风一把，怨道，“一句温柔的话都不会说。”

清风见状躲开，皇鸟身子向前一倾，就要趴在地上。清风无奈伸手拦住她的腰，飞龙火突然从臂上飞出，在皇鸟面前转圈。

皇鸟吓得娇躯一颤，躲到清风身后，见那红色龙纹正睁一只眼看向自己。

“它怎么像要缠着我似的？”

“毕竟这东西是在你肚子里炼的，又从你产道而出，”清风道，“想必是把你当成母亲了，所以有亲近之意。”

皇鸟撇了撇嘴，道：“主人，你别吓我，我怎会生出这种东西？”

飞龙火一听这话，似乎有些生气，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高了起来。

“你别乱说话，它既把你当成母亲，你接受就是，”清风道，“什么叫怎会生出这种东西？哪有母亲会对孩子说这话？”

“我害怕嘛，”皇鸟犹豫着抬起胳膊，伸出一根指头去碰那飞龙火的头，点了两下后，问道，“你这小家伙真把我当妈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