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

呼吸声，仿佛都消失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察觉到这些，沈念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随后，摊开掌心。

下一刻，哗然声四起。

全场起立，再一次被眼前的一幕，黑震惊到了。

很多人，甚至擦拭自己的眼睛，似乎以为自己眼花了。

就连台上的三位老前辈，也都愣住了。

因为，在沈念摊开的掌心上，安静地停留着十颗丹药。

“一、二、三……九、十……我没数错吧？还是我看错了？怎么会有十颗丹药？”

“我也是，难不成是我眼花了？我怎么也看见十颗丹药了？”

“我……我好像也看见了……”

……

许久之后，议论声响了起来。

刚开始，众人还有些不相信，尝试着询问身边的人。

可到了最后，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没有眼花，也没有数错，那确确实实，就是十颗丹药。

台上，姜松三人回过神来，相互对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底的震惊。

相比于其他人的震惊，他们自然更能接受一些，也更清楚这里面的问题。

炼丹的时候，对药材是有一定损失的。

也就是所谓的药材利用率。

现代丹道传承缺失，他们掌握的炼丹术，也都是有缺失的，对于药材的利用率只能达到十分之一。

所以，一份药材，只能出一颗丹药。

沈念一炉出了十颗丹药，就意味着药材的利用率达到了100%。

但，这种情况，只存在理想中。

他们翻阅过古籍，即便是在丹道传承未曾断绝的那个年代，最强大的炼丹师，对药材的利用率也只能达到80%。

就在这时，姜松似是发现了什么，目光死死地盯着沈念掌心的丹药，面露骇然之色。

“不对，这些丹药有问题，这……这些丹药的品质，达到了……完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