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 55 章(2 / 3)

们把格局打开,或许两面宿傩只是制作绘象子的一个契机呢?现在我们可以肯定的是,逐阳姬到最后一定会吞下绘象子,但是因为负面情绪太多而认知扭曲崩溃自杀这一理由有待考究】

【嘿嘿嘿,我有一种大胆的猜测,那个五条家绘画了逐阳姬画像的是不是五条盛,嘿嘿嘿】

【所以逐阳姬给禅院政彦的遗产是什么?】

【前面怎么说的禅院是逐阳姬遗孀似的哈哈哈哈】

【嗯,怎么不能呢?】

宫本家并不是一般的家族,再加上逐阳姬我行我素的性子,因此三人的相处也没有那样遵守礼节。

在女房欲言又止的神情中,逐阳姬打发了阿凉离去,又将红曳放置于刀架,最后才将注意力转向另外两个青年。

“你们因两面宿傩而来。”逐阳姬开门见山说。

“哦哦哦,不愧是逐阳姬,一下子就猜出我们的来意。”五条盛笑道。

他的语气不说多么真诚,只能说相当轻浮。

相比起坐没坐相的五条盛,以及斜靠在软榻上神态懒散的逐阳姬,禅院政彦的坐姿十分端正。

他不自觉地避开了逐阳姬的目光,垂眸盯着杯中的茶叶,“是的。两面宿傩作恶多端,是诅咒的化身。我与盛前来,正是为了请求逐阳姬制作一件可以祓除两面宿傩的咒具。”

“咒具自然会做,只不过我有自己的想法。”逐阳姬笑道。

她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望着这两个曾经被天皇赞扬的咒术师。

宫本家并不在平安京中定居,而是选择了平安京之外。一来是为了看管撑起平安京结界的咒具,二来,则是因为不堪其扰。

逐阳姬的傲慢世人共睹,求亲者不绝如缕,每日送上门的和歌更是还回一沓又一沓。

或许有人是真心想要得到逐阳姬的青睐,更多的,却是渴望逐阳姬的才华为自己所用。

几乎每一个手持咒具的人,都企图将咒具上属于逐阳姬的痕迹抹去,最后都是无用功。

用最浅显易懂的话来讲,逐阳姬并不在乎使用咒具的人是谁。

她只会告诉世人,只有她逐阳姬制作的咒具,是天下最好的,是不可覆盖的,更是谁都无法刻上除她之外任何痕迹的!

“这种事情无所谓,反正有就行。”

五条盛甩甩手说。

他瞥见一边的好友没有说话,就推了他一把,“政彦,你今日好奇怪。”

禅院政彦没理他,继续喝茶。

“也许是这茶水里有什么宝贝,才叫他盯着不放。”逐阳姬轻笑着说。

禅院政彦一愣,忽然放下茶杯,“并没有,只是思索一些事情,不由自主罢了。”

逐阳姬沉默一会,黑色的眼眸注视着那似乎陷入某种情绪中的青年,“你倾慕我。”

此话一出,便像是被什么蛰了一样,禅院政彦猛地从坐垫上站起来,面色绯红,“姬君!!!”

五条盛也不敢置信等大了双眼,“哈?政彦,逐阳姬什么意思?”

身着黑色狩衣的青年手足无措站在房间的角落,企图将自己藏起来。

绯色如同滴入水中的颜料,在白皙的面容晕染。碧绿色的眼眸更是溢出了水雾,好似下一秒就要散出来。

逐阳姬这个时候才完全将青年的面容收入眼底。

笑意在她的眼底流出,眼见青年在她的目光下越发手脚僵硬,她嘴角扯开一个漫不经心的弧度。

“如若是你的和歌,我或许有兴趣读一读。”她说。

那缩在角落的青年眼眸躲闪,一会看向屋内的屏风,一会望向杯中的茶水,等能看的都看了,才好像鼓起勇气瞥了眼女子的红发。

可这才一瞬,又立马垂眸不敢去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年才呐呐开口。

本以为要说些什么拒绝或者承认的话,结果仔细听了好久,逐阳姬才听出对方只说了一个“是”。

这个答案令逐阳姬脸上的笑容更盛,使得本就瑰丽的容貌更比炎阳。

“我对人的心绪天生敏锐,不用再思索自己哪里出岔子了。”她撑起自己的身子说,“现在时间不早,你不如早点回去,好想想该怎么写出能入我目的和歌。”

到最后,五条盛是被自己的好友连拖带拽离开的。

“政彦,什么时候啊!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快说快说!”五条盛絮絮叨叨。

禅院政彦安静异常,只是动作有些急切。

“你不会真的要回去写和歌吧!”五条盛瞪大眼睛。

黑发青年被指出心思,面上划过羞赧,“盛,逐阳姬允许了!”

“从前怎么不见你写!”

“那是因为……”禅院政彦的话说到一半,就止住了。

那是因为担忧和旁的追求者一样被退回去。

逐阳姬不是什么旁的普通女子。她不屑于用纸扇遮挡自己的面目,也不屑于伤春悲秋感慨物哀之美,更是对绫罗锦绣不屑一顾。

平安京的青年们思慕她,花尽心思想要讨其欢心,却从没有得到她一丝一毫的注视。

“我与逐阳姬在此前并不相识,冒然送去和歌,只怕和旁人一样被退回。”禅院政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