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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男人坐在轮椅里。
一切主动权,全在她身上。
她闭上了眼,“老公,别说话,好好疼我。”
……
一切结束,头顶花洒里的水,还在细细柔柔地洒下来。
乔荞搂着商陆的脖子,满脸染着红晕。
“老公,你把我累到了。一会儿要罚你整晚抱着我睡。”
“乔儿,你可以先下来吗?”
“现在不连名带姓叫我全名了?”
“你先下来。”
“不下来。”
乔荞盯着商陆这做完了还别扭的样子,笑了笑。
“老夫老妻了,还跟个初经人事的小伙子似的害羞。”
“怎么,我占你便宜啦?”
方才一番温存,商陆的身体和心,全部被填满。
他的灵魂,为乔荞颤抖绽放。
他都这样了,她却丝毫不嫌弃他,大抵是让他再也离不开她。
“我们回卧室。”看不见的商陆,摸索着,拂开她脸颊被水淋湿的发。
“那先说好,是回主卧。客房我睡不习惯。”乔荞撒娇道。
“依你。”商陆应声,“回主卧。
“好,我再给你洗一洗,擦干身子,穿了衣服再回去。”
二十分钟后,乔荞重新推着穿着干净睡衣的商陆,进了主卧。
她先给商陆吹干了发。
又把吹风机,递到商陆的手里,“你眼睛虽然看不见,但你能摸的着我的头发吧。还是老规矩,你给我吹干头发。”
说着,她已经背对着他,蹲在了他的面前。
将一头长发,搭到了他的腿上。
又将他的手,拉过来,抚着她湿漉漉的长发,“吹吧。”
这一刻,是商陆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
九死一生的赶回鹏城,盼的便是有朝一日,可以和她过最平常不过的生活。
拂过她的发时,已觉这一刻的温馨是天赐的福,“乔荞,我收回我说过的那些浑蛋的话。”
“你说过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生活那么苦,她不想去记住那些不美好的。
他知道,她这是在包容他,更觉此时此刻的幸福来之不易。
她安安心心地享受着此时此刻的温馨,“老公,反正以后这个家我说了算,你得听我的。”
说罢,抬头,转身,握住商陆的手,“老公,明早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