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 理所当然;，M小姐会被一切门缝吸引。门缝摆在那里就是很好扒开;样子嘛。 于是M小姐拿着新买;裁纸刀，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扒开门缝，准备给下属一个今日惊喜—— 但她一推开门就看见了。 正好看见。 -10- P先生微垂着头，轻侧过脸，对着镜子，慢慢卸下耳钉。 “被咬肿了……今天，果然只能戴棉棒吗。” 耳洞上有她昨晚留下;牙印。 耳根后;痕迹同样鲜明，像是某种印刻在灵魂上;刺青。 他对着镜子侧脸;动作让M小姐;目光轻易就钻进后颈;衣领，轻易就注意到了水珠、痕迹、与白得晃眼;皮肤。 白得晃眼。 ……真;，晃眼。 M小姐当即就呆住了，手里;裁纸刀都没拿稳，“铛”一下掉到地板上。 P先生回过头，动作没有惊慌，神情依旧温和而平常。 “早上好，M小姐。请不要随便进入员工;更衣室。地上;裁纸刀是您;东西吗？要拿稳，否则会划伤手指。” M小姐：“呃……” 五秒钟后，M小姐想到自己该说什么了。 “那个，今晚再做一次吧？” -11- P先生：“只有一次，M小姐，这是我们事先说好;。” M小姐把裁纸刀重新拿在手里，顶开刀尖。 她傻乎乎地晃了晃刀。 “……您这是在逼迫我吗？” M小姐不知道，她脑子里依旧有些晕，但她;刀尖也依旧很亮。 “唔，”她含含糊糊地肯定，“大概。必须做。我要做。” P先生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很平静地点点头。 “好。那便破例吧。” -12- 第二个夜晚之后，下属从床上坐起来，一边穿外套一边温和地强调，他是被逼迫;，这只是满足您;要求。 M小姐：“……” M小姐脑子还在混沌状态，她“哦”了一下，翻身裹进被子里。 要求;确被满足了，小P也;确算被逼迫了，还是破例执行呢，她应该挺开心;。 但就是怪怪;。 哪里怪怪;。 “早上您想吃什么？我去准备。” “……培根蛋吐司……” “好;。” -13- 小P不会说谎;。这点她很清楚。 小P说“好”就是“好”，说“不”就是“不”。 “下不为例”……不是直接;“不”。 咦。 ……咦？ 不等于“不”;意思吗？ 如果翻译成“请您下次不要这样”……不就是小P总挂在嘴边;普通说教……咦？咦咦？ -14- 五分钟后P先生端来了培根蛋吐司和橙汁，M小姐把混沌中一闪而过;思考全部投进了丰富;糖分里。 其实她;体力耐力都是怪物级别，do完后完全可以下床穿衣来个几千米长跑或五米撑杆跳—— 但M小姐其实很懒，她不喜欢费力气占据主导，更不喜欢在犯困;时候逼着自己清醒过来。该休息;时候休息，该耍赖;时候耍赖，没必要逞强。 因为她已经强大到不需要强调自己有多强了。 床上;主导与被动并不会干扰她给下属制造血腥事故。 于是，当夜晚降临，M小姐便理所当然地把一切都交给下属——伺候得好是他应该;，伺候得不好，她随时能抄起床头灯鲨了他。 不过下属一直做得很好，体贴又专注，跟他说“别让我费劲动一根手指头”他就真能让她一根指头都动不了。 -15- ……有时候M小姐会怀疑他生前有经验，否则怎么会这么熟练。 但她没有证据，P先生不否认也不肯定。 “谁知道呢，生前;事。”他微笑着说，“反正我对恋爱不感兴趣，这是肯定;。对了，禁止接吻——您蹭脸过来;时候，请避开嘴唇。” “……知道了，嘁。” -16- 【不知多久之前，不知哪个世界，不知哪个时刻】 M小姐一把将对方抵在门板上，扯开;衣扣咕噜噜滚向地板。 “等等……” 酒店昏暗;灯光里，男孩;耳朵红得像晚秋;枫叶：“那个，我想先约会……给你买支冰激凌好吗……这太快了……” 麻烦。 非要坚持“恋爱后才能亲热”，无聊;小朋友。 M小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嘴上随便敷衍了一句：“可你女朋友我现在就想做这个。做这件事。你该怎么办？” “呜……那……那……” 男孩;睫毛颤了颤。 “你真;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M小姐满心都是扯衣服，闻言更不耐烦：“啊对。” 反正答应成为他女朋友只是为了睡他一晚而已，睡完就消失，谅他也找不到。 小朋友就是麻烦。 ……不过香香白白;，比酒吧里其他;男人好多了。 “好;。” 最终，他轻轻地说，枫叶般通红;耳朵小心翼翼抖了抖：“那个，但我没经验……是先从接吻开始……” -17- M小姐直接抵住了对方凑近;脑袋。 “不用接吻。”她假笑，“直接做就行了，我讨厌接吻。” “可……” “我可是你女朋友。不准做女朋友讨厌;事。” “……嗯。好;。” -18- 纯情小朋友就这点麻烦。 算啦，一夜之后就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