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 3)

,许听宁不想火上浇油。

许听宁嘴上说着不会,心里却对许老师的小心眼了如指掌。

她心里一盘算,时间尚早,可以吃快点,完了回去正好再陪老妈吃。

计划很完美,只是吃完回去时撞上了位不速之客。

霍涔正准备敲门,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许听宁,还有送她的祁毛。

“来了。”祁毛先打了声招呼,又问,“吃午饭了吗?”

霍涔看着许听宁:“没。”

祁毛遗憾地拍大腿:“你早说我们就等你了,我妈做羊蝎子可拿手了,是吧,听宁?”

“啊……嗯。”许听宁支吾了下,问,“霍涔,你怎么来了?”

霍涔声音淡:“许老师打电话让我来的。”

他婚后没改口,仍旧喊许鹊清为老师。

祁毛啧啧嘴,把抱着的书递给他:“听宁的书,小心点拿。”

霍涔单手从许听宁的肩上伸出去,接住托在掌上,他手臂没收回,直接顺势搭在她肩上,搂住。

书和手臂的重量不轻,压得她肩膀酸疼。

许听宁微笑,等祁毛一走,赶紧从他怀里出来。

“我妈让你来干什么?”她问。

“说你在,让我来吃午饭。”

许老师很少喊女婿来家吃饭,这次应该是发觉许听宁情绪不对,以为两人吵架了。

“不过看样子,你已经吃过了。”霍涔垂眼看着手上那摞书,最上面这本是罗伯特·詹姆斯·沃勒的《廊桥遗梦》,书以前祁毛也看过,封皮上还写着他的名字。

“你喜欢这本书?”他突然问。

“还没看过书,我只看过电影……”霍涔很少跟她讨论文学,许听宁正要发表一下见解,就看见霍涔嘴角极淡地笑了一下。

“喜欢中年婚外恋?”他轻描淡写地在她鼻尖刮了一下,端详她,“我记得你还没到中年。”

一部名著被他硬生生总结成了五个字。

许听宁再傻也听得出他什么意思。

“霍涔,你别阴阳怪气,我不喜欢婚外恋,我和祁毛也没什么。”

男人较劲的时候总喜欢争东西,但不见得是真喜欢。许听宁觉得对于霍涔来说,她就是那个东西。争的时候格外起劲,没人争他就兴致缺缺。

但她并没有出轨的想法,不管这段婚姻在霍涔看来是什么样。

当然了,现在不适合跟他掰扯这些,许听宁低声求他:“等会儿进家,你千万别跟我妈说,我在祁毛家吃了啊。”

许老师若是生气,能把饭桌变成讲台,筷子变成教鞭。

“偷吃还让自己老公打掩护,许听宁,你怎么这么有本事呢。”

“那是武老师要给我书,而且饭都做上了,我走不合适!”

是不合适,但是许鹊清的饭也做好了。

一大锅西红柿鸡蛋面,他俩进家刚好赶上吃。

这是许鹊清唯一拿得出手的面食,她平时吃职工食堂,方便省时。面味道还行,只是犯了不常做饭之人的通病——面条放多了。

三个人,煮了一捆挂面。

许老师又是个讲究男女平等的人,三碗面盛得一样多。许听宁吃着吃着都出现了幻觉,感觉面越吃越多似的。

吃到半截许鹊清接了个学生家长的电话,去了阳台,她赶紧捧着剩下的大半碗面,眼巴巴地看着霍涔。

霍涔低着头,吃相斯文。

“怎么,你觉得这么看下去我就会替你吃了吗?”

“江湖救急嘛。”许听宁压着声,低低唤他,“霍班长,你得乐于助人啊。”

那次填表事件没过多久,霍涔就干掉了原先的班长,成功上位,并且直到高中毕业,都顶着这个头衔。

“这不怕传染我感冒了?”霍涔掀起眼皮,空出的手在她谄媚的脸上使劲一掐:“倒进来吧。”昔日班长目光锐利,早看出她在装病。

面都倒进了他的碗里,许听宁咧嘴笑,就知道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他都对这个称呼很是满意。

家里的陈设没太变,吃饭还是中学那张圆形的樱桃木桌,霍涔也没变,皮囊无可挑剔,单眼皮,眸色深,透着旁人难以发觉的坏。

他帮了她,就要从她身上连本带利讨回来。

吃完了饭,他坐在她屋的书桌前,把她按在自己腿上。

“你让我下来,我妈回来该看见了!”

门是关着的,许鹊清去学校取快递了。

“好像重了。”霍涔手伸进去,捏着她的肉,“肉都长哪了,腰也不见胖。”

“我倒是觉得胖了。”许听宁捂着肚子若有所思。

“我看看。”

他掀她衣服,头埋下去。

许听宁被他硬硬的头发刺得又疼又痒,叫出了声。

“确定要这么叫吗?”他道,“这楼隔音不好,祁毛别气跳楼了。”

许听宁羞恼,去打他的肩膀,桌上没喝的普洱茶被带倒,褐色茶水全被她挡了,一点没流霍涔身上。

茶渍染在棉质衣料上,擦也擦不净,许听宁打开衣柜,扒出件旧上衣来。

她拿着衣服,回头:“你出去,我换衣服。”

霍涔起身,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