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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么,叹了口气,“若是他在就好了,定能不费吹灰之力放倒那俩歹徒。”

听她提起已故的姑爷,星月担心她陷进悲伤茶饭不思,赶紧转移话题,“夫人,东西收拾好了,您来看看可有落下的。”

苏婵暗暗呼出一口气,看了一圈,“你心细,没有落下的。”

拿起书案上抄写的《法华经》,还有几行便抄写完,车马还未备好,苏婵坐下提笔抄写,她想在离开靖安寺前,将亲自抄写的《法华经》烧给原主夫妻二人。

——

楚韶之回到自己禅房,因于奕被绑之事,此前小憩的心思消失无踪。

此事不简单,萦绕着迷雾,楚韶之左思右想想不通,对方绑架于奕能图谋什么。

对方在暗,他们在明,一时半会查不清楚,便只能多加预防,今后无论谁出门,身边都得带上护卫,楚宥齐、楚宥扬两人去崀山书院也得带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楚韶之给自己斟一盏桂圆枸杞人参茶,茗了一口。时间悄然而去,楚韶之沉思的同时,喝完了一盏茶。

他正打算给自己续一杯,周氏身旁的嬷嬷前来传话,“老爷,于奕小公子醒了!”

楚韶之噌一下站起来,直奔于奕所在的禅房。

于奕没受影响,一整个绑架过程皆在昏迷中度过,他以为自己只是玩耍时睡了一觉,醒来见梅氏哭红的双眼,“娘亲,变小兔子了!”

梅氏失笑,捏着手帕拭去喜极而泣的泪水,含笑道:“那你岂不是小小兔子?”

于奕眨巴眨巴眼,盯着楚宥扬,“爹爹,大兔子!”

“好,大兔子。”楚宥扬满眼宠溺,无比顺着于奕,于奕没受影响是不幸中的万幸。

周氏和楚静姝哭笑不得,楚静姝笑道:“你们是兔子一家?”

于奕眼睛一亮,大兔子小兔子小小兔子,“是兔子一家!”

小孩童言童语,惹得人失笑。

楚宥鸣、江氏携一双儿女来看望,站在一旁。

于薇闻言,扬起小脑袋,清澈的目光盯着他们,似乎在思考什么,她扭头扯了扯兄长的袖子,“哥哥,我们是什么一家?”

于牧:“……”

楚宥鸣、江氏:“……”

楚韶之进门便听见这句话,忍不住失笑,瞧大儿子一言难尽的神情,对孩子道:“狼与兔子一家。”

小于薇不能理解,“狼……是谁?”

楚宥鸣顿时黑了一张脸,阴沉得能滴水,杀气腾腾望向楚韶之,不会说话可以不说,乱说教坏他乖女儿。

江氏没忍住笑了笑,瞧丈夫黑着脸,赶紧压下嘴角笑意。

于牧稳重又聪明,小小年纪就懂得力挽狂澜,无奈至极,“是我,我是狼。”

于薇好奇地望着于牧,她看不出来哥哥哪里像狼。

大人们被于牧的逗笑,却不敢笑得显眼,无他,楚宥鸣的神色实在吓人。

楚韶之在床边坐下,见他面色红润有光泽,精神满满和往日一样,就放心了。

捏捏于奕肉嘟嘟小脸蛋,“睡醒了?”

小于奕使劲点头,往楚韶之怀里扑,小脑袋在他胸膛拱来拱去,“想祖父!玩球球!”

“还惦记着蹴鞠呢?”楚韶之失笑,但这样也挺好,他道,“今天祖父累了,想要养精蓄锐,明天陪你玩好不好?”

“好!”于奕大声应答,从楚韶之怀里挣扎起来,下床和于薇于牧玩。

次日,楚韶之陪三个小孩玩蹴鞠,楚宥齐楚宥行来凑热闹。

楚宥行不太会,又不敢踢用力,怕伤到孩子,全场乱跑找球。

楚宥齐技术高超,年轻有活力,炫了一波技术,把三孩子都吸引了。

楚韶之羡慕不已,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的身体素质!

楚宥齐余光瞥见楚韶之目光,脚下险些踩空,爹他什么眼神?!待他细看时,一切恢复如常,也许……是错觉?

一日过去,靖安寺茹素三日之期已到,第二日启程下山。车马早已备好,和他们上山时一样。

楚韶之还未踏上马车,楚宥齐楚宥行和来时一样,凑了过来,不必说话楚韶之都明白他们的意思,想蹭马车一起坐。

关差下山后未回来,楚韶之不习惯别人伺候,身边没带人,楚宥齐率先跳上马车,打算掀开车帘请楚韶之先进,小小的献一个殷勤。

怎想跳上车前板,便听见一声咔嚓脆响,似乎什么东西断裂了,楚宥齐脸色瞬间僵硬,不会是他用力太猛,把马车踩坏了吧。

楚宥齐赶紧跳下来,“爹,你们听见声音了吗?”

楚韶之和楚宥行点头。

楚宥齐蹲下身检查,车前板没坏,衔接处也没坏,那什么东西坏了?

楚宥行见状,绕马车一圈仔细检查,忽然他顿住,在车轮处停下,双手把住车轮用力,轮子顿时歪斜。

“爹,您过来看。”楚宥行神情严肃,车轮与承轴连接稳定,不是蛮力能破开,他的力气不至于此,出现这样的情况,一定是有人对马车动了手脚。

楚韶之盯着车轮,面沉如水。

楚宥鸣与楚宥扬见他们围在这,上前来看,看见歪斜的车轮俱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