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奸污真假 便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2 / 3)

伯景郁冷笑,“就你这样,别说是两脚,踩你十脚八脚的都很轻松,我没跟你开玩笑,心善,也要有个度,不然迟早害了你。”

庭渊有些无奈,却也无法解释什么,他的价值管理就是不该随便与人动手,生命是可贵的,不该随意被剥夺。

作为一个执法者,若他随意改变自己的立场,因为凶手杀了人他就可以随意杀害凶手,每个执法者都与他一样,不遵守秩序,不遵守法纪,今日/他因私自行使“正义”杀了凶手,明日就有正义使者来杀了他。

如此不就实现了杀人自由,即便是枪击大国都没做到这点。

从踏入警校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这一生都会成为一名拥护律法的执法者,虽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可于他来说,与下班无异,上班执法下班违法自然他也做不到。

庭渊:“我会用律法作武器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而非藐视律法。”

伯景郁问他:“那你被这小屁孩推倒,你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了吗?”

庭渊:“这于我来说不过是个小伤,若是成年人今日推了我,我自要同他讨要赔偿,辩一个清楚明白。况且你刚才已经吓过他们,他们也知道害怕,道理也都讲了。”

伯景郁扭头懒得看他:“你怎么着都有理,反正疼的是你不是我,吃亏的是你不是我。”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家教,教出这么个性子。

伯景郁觉得庭渊适合出家,一点杀心都没有,佛祖都得对他另眼相看。

妇人拿着烧酒和药粉回来。

她道:“这烧酒清洗伤口会有些许痛,你要忍耐一下。”

伯景郁与妇人说:“他不怕疼,你只管洗。”

庭渊:“……”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伯景郁这么小气,嘴还这么毒辣,是如此腹黑的一个人。

烧酒落在伤口上,不亚于酒精冲洗伤口的疼,在伤口上灼烧,疼得庭渊的脸都红了。

伯景郁看他这样子,又有些心疼,与妇人好声好气地说:“轻点,他怕疼。”

庭渊:“……”

说我不怕疼的是你,说我怕疼的还是你。

妇人轻笑。

伯景郁不满看她:“你笑什么?”

庭渊疼得脸都红了,她还敢笑,要不是她不好好管教孩子,庭渊就不至于受伤。

妇人忙道:“公子误会了,我是觉得你二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有趣,明明心里都装着对方,偏偏嘴上不肯说。”

伯景郁:“……”

庭渊:“……”

伯景郁移开视线,“谁心里装着他了,我是怕他疼死了,到时候他家人找我算账。”

庭渊道:“怕是算不了,我爹娘都没见过你长什么样,即便他们想勾你的魂魄也无能为力。”

伯景郁:“不疼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洗完伤口后便不怎么疼了,只是刚清洗的时候痛罢了。

妇人在伤口上撒上药粉,与庭渊说:“这是我祖传的金疮药,对于外伤很有用,保证公子不会留疤。”

庭渊看这药瓶子普普通通的,“这么神奇?”

妇人点头:“别的不敢说,这金疮药我家的配方可是很灵的。”

妇人将瓶子递给庭渊,“公子一日勤换两次,七日内必然痊愈。”

庭渊收下:“好,多谢。”

伯景郁问妇人:“还不知你如何称呼。”

妇人道:“唤我巧娘即可。”

伯景郁:“你叫我二人入内,不单单是为了替他处理伤口,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巧娘走到门口,将门关上,转身便与他二人跪下。

这一跪来得太突然,伯景郁和庭渊都没反应过来。

庭渊问她:“你这是做什么。”

“二位公子,我求你们帮帮闻人司户,他是冤枉的。”巧娘跪地磕头,言辞恳切。

伯景郁与庭渊都表现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伯景郁问:“闻人兄怎么了?”

他二人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在她面前不能露了馅。

巧娘的眼泪夺眶而出,“闻人司户是个好人,却被诬蔑奸污了姚家姑娘,还被污蔑杀了她一家六口,如今已经送到被押送到京城,等待复核结束后问斩。”

“什么?这怎么可能?”

“这绝不可能。”

伯景郁和庭渊异口同声地否认道。

巧娘道:“我也知道这不可能,可闻人司户确实已经被押解上京,总府的人说他在状纸上签字画押了,但他没做这种事,绝不可能做这种事。”

庭渊也道:“是啊,闻人兄为人坦荡,断然做不出这种事。”

伯景郁表现得有些为难,“若他已经签字画押押解上京,想要翻案可就难了,再者此处赶回京城,少说得两个月时间,闻人兄是几时被押解上京的?”

巧娘道:“三个多月前。”

伯景郁:“那便是再慢也应该到了,如今案子怕是已经到了刑部,我们便是不惜一切代价往回赶,也得一个多月的时间才能回到京城。”

伯景郁无奈地摇了摇头,问巧娘:“你可知道其中的细节?同我们详细说说,若是没有证物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