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语就好了?” 喂,最后那个过分了啊! 玉祯狼狈地逃出来,正了正道冠,“他们...” “他们是研究修道文明的,有点热情,见谅。”湛长风笑了下,“贵府不会拒绝这些求知若渴的人吧?” 死道友不死贫道,玉祯默默把即将挣脱出来的崔固按了回去,“当然不会。” 刘昭副堂主就比较聪明了,他躲出来后直接将门锁上了,彻底断了崔固的出路。 “咳,”刘昭理着被扯乱的衣服,问道,“太子啊,怎不见练功习文之人?” “这个时辰,他们应在练武场,随孤来吧。” 练武场在八卦中央,场地十分广阔,横纵少说也有三里,其中区域纷呈,有打桩的,有射箭的,有跑马的,但是叫人惊异的是,除了教习,都是些孩童。 他们看过去,竟还见一溜五六岁的孩子在站军姿。男孩女孩皆有。 玉祯.刘昭思索不语,若在藏云涧看到这幅景象不奇怪,但在神州,就有几分诡异了。 “他们要学什么?”玉祯试探着问。 湛长风道,“学做人。” “学好了干什么?” “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玉祯捻着胡须,“太子认为自己的决策一定是对的吗;在结果未出来之前,造成的动荡真的值得吗;数千年都这样过来了,非要改变吗;你这样做,与摆布别人的人生有何不同?!” “不一定对,但会比过去的好;值得;非要改变。”湛长风直视着他,慢悠地回答最后一个问题,“我确实是在摆布别人的人生...” 湛长风指着练武场中的人们,“但是他们反抗不了。” 玉祯神色变得凝重,他琢磨不准她的心态。 而湛长风轻笑,“将来他们可以质疑孤,反抗孤,不过,你们没那个资格判断他们的人生是否在被摆布。” 玉祯沉默,继而无话可说,“我无法明白你在想什么。” 湛长风不以为意,“正如你无法做到我在做的事。” 刘昭是个武者,没那么多歪歪道道,“练武不也是件幸福的事吗,总比烂在自家那一亩三分地里好。” 他只知道这些孩童大多是穷苦人家送过来的。待在家里,稍好点的就是为生计奔波,坏点便是被卖去为奴为婢,或者还没到成年就夭折在饥荒下。 能在这兵书院里习文练武,吃饱喝暖,搏一条不一样的出路,难道不好? 刘昭的出声缓和了些气氛,玉祯就坡下驴,“是我着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