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4 50吨是个坎(2 / 3)

拖船。 那种简易的浮桥还不行,同样无法承载数十吨的重量,得用那种很多个小船组成大型拖船,才能把重型坦克送过去。 这对于南部非洲远征军来说也是一次新的尝试。 昨天第一座拖船组成后,工兵已经进行了一次实验。 结果很糟糕,拖船行驶到来茵河中心时,因为水流湍急,搭载的虎式坦克位置发生移动,重心偏移,最终落水,幸运的是当时坦克里没有乘员,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今天是第二次尝试。 在两岸数百名工兵和坦克手的注视下,驾驶员将虎式坦克小心翼翼开上拖船,一群工兵蜂拥而上,使用工具将虎式牢牢固定在拖船上,然后所有人员撤离。 旁边一座已经搭建完成的浮桥上,数百名远征军官兵正在快速通过。 不远处的鲁登道夫大桥上,一队装满军用物资的四吨卡车正在小心翼翼的行驶。 桥面上的破洞经过工兵的紧急修补,现在已经可以勉强使用。 纵然如此,所有卡车在通过的时候,司机都很谨慎的打开车门,一旦通过途中大桥断裂,那么这些司机有更大机会逃生。 雷震身边,数千名远征军官兵正在休息,等待过河参战,他们都来自第61师,一个小时前刚刚抵达。 对岸的雷马根镇,先期抵达的远征军官兵正在紧急构筑阵地,等待迎接德军的进攻。 更远处有隆隆炮声传来,那是德军的先锋部队,正在和南部非洲远征军的外围部队交火。 远征军工兵还是可以信赖的,他们中的很多人拥有此时少有的大学学历,对于工程建筑有着更深刻的理解,在经历过一次失败后,工兵们再接再厉,终于将这辆虎式坦克成功送到对岸。 “很好,我们过河——”雷震很满意,有了重型坦克,雷震对于接下来的战斗就更有信心。 没有重型坦克的话,雷震也有信心挡住德军,把雷马根镇死死控制在手里,等待更多援兵抵达。 有了重型坦克,那么雷震的计划就可以更激进一些。 凯塞林不是调集了12个师,发誓要夺回雷马根镇吗? 现在让我们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有多少德军能逃出生天吧。 唯一的担心是,如果凯塞林发现有太多部队过河,会不会放弃夺回雷马根镇。 “这容易,让凯塞林放心不就行了——”托尼·安德森主意多,参谋长嘛,就是帮忙出主意的。 “怎么说?”雷震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凯塞林放心。 “呵呵,德国人不是想炸毁鲁登道夫大桥嘛,我们帮他炸——”托尼·安德森怕凯塞林不上当,还要火上浇油。 对啊! 表面上鲁登道夫大桥是南部非洲远征军度过来茵河的主要通道,德国人为了炸毁鲁登道夫大桥,不惜一切代价。 现在如果鲁登道夫大桥被炸毁,那么在凯塞林眼里,大概已经渡河的南部非洲远征军,就会成为瓮中之鳖。 不知道凯塞林知不知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和“破釜沉舟”这些典故。 “炸,今天就炸!”那辆已经过河的“虎”式,给了雷震最大的底气。 炸桥这种事,雷震和托尼·安德森说了不算,还得上报巴顿。 巴顿跟罗克学了这么久,最大的收获是用人不疑。 换句话就是甩手掌柜。 甩手掌柜也不是好当的,东有遥控指挥班组作战的常校长,西有无论任何情况都死战不退的小胡子,这俩位都是个中翘楚。 罗克主张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前线战况瞬息多变,就算现在有电报电话,通讯速度快了很多,身处安全的大后方,对于前线的了解,肯定不如那些一线指挥官。 巴顿也是这样,同意炸桥。 感情就是这样培养出来的。 炸桥是一步险棋,有风险的。 如果凯塞林上当,坚决执行小胡子的命令,把所有机动兵力都派到雷马根镇,跟南部非洲远征军死磕,最终南部非洲大获全胜还好说。 如果远征军没能顶住德军的疯狂进攻,最终导致雷马根镇丢失,失去唯一的桥头堡,甚至导致渡河远征军全军覆没,那么巴顿也是要承担连带责任的。 有巴顿分担压力,当天下午,万众瞩目的鲁登道夫大桥,就在无数人震惊的目光中轰然倒塌。 凯塞林很快就知道了这个情况,正在向雷马根镇集结的德军,速度都快了不止一筹。 大概在德国将军们看来,已经渡河的远征军官兵,就是一堆一堆会移动的军功章。 巧了。 在远征军官兵看来,德国人也是一堆一堆会移动的军功章。 入夜,持续多日的空战总算停歇,鲁登道夫大桥的垮塌,给德国人吃下定心丸,现在凯塞林可以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消灭渡河的远征军上了。 远征军这边还在抓紧时间组织渡河。 失去鲁登道夫大桥,对于远征军的渡河并没有造成太大影响,这几天工兵已经在距离鲁登道夫大桥一公里的下游修建了四座浮桥,无数远征军官兵和物资,正通过这些浮桥,源源不断抵达对岸。 毕业于尼亚萨兰大学建筑学院的潘森上尉,是架设浮桥的指挥官,他在入伍前,在比勒陀利亚的一家建筑公司工作,已经升职为高级工程师。 世界大战爆发后,潘森应征入伍,这是继诺曼底登陆后,潘森第二次指挥架桥。 “我们的浮桥有足够的承载能力,不超过40吨的卡车和装甲车,以及中型坦克,都可以通过。”潘森对自己架设的浮桥有信心,刚刚过去的这个冬天,工兵们也没闲着。 南部非洲军方一直都有舟桥部队这个编制,诺曼底登陆期间,南部非洲工兵架设的浮桥,承载重量已经达到20吨,一鸣惊人。 20吨对于英国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