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
从粉红狐狸进化到赤红狐狸的夏鸢蝶绷着脸,咬着小虎牙低眸:“游烈,你变态吗?”
“嗯。”
游烈笑着微仰起头,折颈亲下恼火的小狐狸的下颌尖:“而且,这是每一个正常男性在早上的正常生理反应,不该归属于变态范畴。”
他一停顿,好整以暇地枕着单手躺回:“你再想想,刚刚是谁自己坐上来的?”
夏鸢蝶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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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确实是她。
但一只手强硬地揽住后腰在他身上无处遁逃,狐狸尾巴下面还威胁似的抵着——
她自认为罪不至。
识时务为俊杰。
小狐狸在心底默念三遍,仰头,一副无事发生正严肃的样子:“时是不是差不多?我们该收拾一下起床,扫墓。”
“嗯,没关系,用不多久,”游烈懒哑着声,慢条斯理,“我收拾你很快的。”
夏鸢蝶:“…………”
放屁。
你明明每次都长得像有问题。
“不想挨收拾的话,再说一遍,”游烈低声,“上回的仇还记着么。”
夏鸢蝶终于有些恼。
于是面无表情的小狐狸恶向胆边生,不退反进,顺着游烈隔着薄薄睡衣的腰腹肌块蹭磨过,她向上挪公分,轻仰下颌亲到游烈的喉结上。
游烈在那一两秒意外地滞住。
趁他失神,小狐狸得逞地翻身躲开,滚进床里面,还顺势卷走游烈那边的子,把自己裹成茧蛹似的一团。
“……”
游烈回神,喉结里滚出声带笑又格外蛊人的低气泡音。
他卷腹起身,长腿一支,反把茧蛹小狐狸压在身下。
深刻的眉带着晨起的一点危险躁动,他长眸轻狭,隔着薄亲亲子下的狐狸:“你不会以为,这样我拿你没办法吧?”
在这个残酷的威胁下。
狐狸思索良久,终于从子茧里冒出一颗长发都揉乱的狐狸脑袋:“等回来,可以吗?”
语气是无辜可怜的。
但黑溜溜的狐狸里满憋着坏。
分明是吃定她装可怜的时候他一定会答应,而她总有法子拖延。
游烈低头笑,亲亲她鼻尖:“没有真要做什么。”
他停顿下,神难得认真起来:“那天真的有伤到吗?怎么没有告诉我?”
——
这种事、要她怎么开口!
小狐狸又缩回子里半截脸颊,但神没那么乖,看着带点回忆里勾回的恼火,要不是还正在敌上我下的阵仗里,需要她装可怜混过,那说不定这会已露出狐狸爪子,要忍不住扑上来咬他一口。
于是憋又憋,夏鸢蝶终于调整出一个折中的语气:“还好,,有一点低烧。”
游烈神微晃下,眉峰跟着皱起。
秒后他起身,顺势强硬地把“狐狸茧”一起摆正。
这么一两秒足够让夏鸢蝶确定——他要想收拾她,确实是有很多种办法。这张子对他来说应该跟一件衣服没什么区别。
“我没有……这方面的验,下回要跟我说。”游烈难得有一副严肃神情,眉更是满浸着自责似的霜凉。
反倒是夏鸢蝶有点不好意思,隔着子踢踢他:“别夸张,你快下床啦。”
然后狐狸的脚踝游烈隔着薄握住。
他将她微微拉近,俯身过:“那等我们回,换你绑我好。”
刚要挣扎的狐狸僵住,很难相信自己耳朵地仰脸:“?”
游烈很自然坦荡地低头,亲她下:“到时候,随便你怎么折磨我都不会反抗的。”
“——”
夏鸢蝶:“????”
秒后。
院落里都听得见某个平卧方向响起狐狸的奓毛:
“游烈你是变态吗啊啊啊!!”
屋墙后的高树上,惊飞一树的鸟雀。
-
家里没有长辈以后,连年节的活动都会变得单调乏味起来。
夏鸢蝶在游烈的陪同下,一早到山里,给家里长辈们的坟供奉,烧纸,按乡里的俗礼规矩走流程。
游烈这么一位不沾烟火的大少爷,随她一同做这些循旧历的事,看着竟然比她都熟练。
夏鸢蝶在旁无意扫过,到忍不住观察,终于在离开的下山时没忍住问出来。